(續上篇)
就以口試來說吧!我這輩子參加的口試, 不可謂不多! 而其他人在口試的時候, 永遠都是平平順順, 偏偏在下我參加口試的時候, 就會被問到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整人問題(這絕非我自己的偏見, 因為我都在事後和那些人求證過了...)一直到我最近博班考試的口試, 被問到的問題, 整人的程度簡直是"破表", 讓人難以置信...(我真的想問那些教授大人, 如果是他們自己的子女去參加口試, 被問到這些問題, 不知他們心裡是何感受...)
當然, 我不是什麼聖人, 我也有我人格上的一些缺陷, 但是我捫心自問: 至少我是個好心的人! 我從來沒有陷害過他人. 相反地, 面對我身旁的人, 我向來是能幫的忙就幫(除了那些擺明了要利用我的人以外...)例如, 我遇到乞丐, 十次有八次都會給錢; 在電影院遇到賣口香糖的人, 我肯定會和他們購買(也因此到後來, 我養成了看電影一定要嚼食口香糖的習慣...)只不過, 我的好心, 看來似乎根本不等於好運....就我的記憶所及, 我的生命裡, 從來沒有"奇蹟"這兩個字, 只有在一次次的失望後, 留在心底的缺口與傷口. 我們中國有句古話, "失之東隅, 收之桑榆!" 如果照洋人的說法是,"上帝給你關上了一道門, 必定替你開了一扇窗." 只不過這兩句話對我都不適用! 因為每次當我和好運擦肩而過之後, 必定會有一連串的噩運尾隨而至, 幾乎沒有例外過...
這時我想起了法國情色文學大師, 薩德侯爵的作品, 中文似乎是譯成"淑女劫"...這部作品是關於一對姐妹, 姐姐名叫茱斯蒂娜, 她善良天真, 卻終其一生被人蹂躪, 最後因為被一道閃電所擊中而斃命; 妹妹叫做茱麗葉特, 她的一生無惡不做, 卻屢屢逢凶化吉, 最後享盡榮華富貴...當然, 薩德侯爵這部作品, 是在顛覆"善有善報, 惡有惡報"的傳統價值觀, 卻也恰好成了我的寫照: 因為那些曾經在背後捅我一刀的人, 最後都是好運連連...
對於那些有宗教信仰的人, 也許會說, "這是上帝(佛祖)給你的歷練, 好讓你成長..." 坦白說, 我不需要這種安慰, 只是依稀記得小時候曾聽家中的長輩說過, "一個人一生中要吃多少苦, 冥冥中早有定數!"而這些年來, 我早已學到如何撫摸著心中的傷痕, 勉強擠出一絲苦笑, 告訴自己, "也許是我的命格太壞, 要吃的苦太多吧!...我寧可年輕時多受些苦難, 把僅有的一些福分留到年老時再享用..."生命中一切不可承受之重, 懸掛在這一縷微弱的希望下...
~意猶未盡, 提筆續寫於孤燈下.把生命中永恆的缺憾與傷痛, 化成文字與熱淚~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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