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說話了。於是沉默許久,冬季裡,我又開啟了喃喃自語的那扇門。吹著冷風,我沒有哭。不想要了。因為太過害怕靠近,會傷了誰,這是什麼樣的情愫,我不知道。其實,很善於控制自己的,即使是無法控制,也是在自己的控制之下。我大哭,是因為我想要大哭。大笑也是。卻在你呼喊的那夜,我開始明白,你不是那個會在月光下微笑的那個人。你不再是。你開始讓我覺得,我會走過頭。手心還握著,你的指南針。我卻迷失了,我的方向。在我們之間,早失去了定位。可我不想,不要。你明明知道的。也許,你也不是要這樣的,我不知道。如同你所說,那個去年的冬夜,也許,你只是錯把我給的溫暖,當成愛戀罷了。你不想要補起來,那個缺口。其實,你是甘之如飴的。即使,汨汨地流著血。我知道。怎麼都好。我說過,那是我們的慢性自殺。而,我是即將腐壞的那根浮木。我們只是在彼此毀滅,罷了。於是,我不敢再接受。這麼說吧,我太怕自己對你產生依賴,制約。那個位置,我早已給了那個救過我的男孩。如同,你缺口的那個女孩。雖然我並不知道,那樣的救贖,究竟帶來了什麼。至少,那份愛始終是完整的。雖然我並不知道,那樣的救贖,是否存有我的捏造,我的自我催眠。我是那樣徹徹底底地,死過一次。因此我懂,撕裂過,痛過,死過。那麼,我能再給你什麼?你只會讓我不斷想起,被撕裂的痛楚。黑洞般無止盡地。你,別過來。於是,我在心裡,這麼吶喊,抗拒著與你交換任何,靈魂的任何一個部分,包括文字。別過來。你的靠近,會錯亂我的時空,如同沒有半點星辰,深邃黑夜。如果那年,在我崩潰混亂出現的光,是你,當我墜落的時候,拉住我的人,是你。也許,現在就不是這個樣子。只是,我們的時空錯誤了。過期了。而你,始終不懂,那讓我崩潰,墬落的人,是你。*說話了,卻仍是,自言自語。 我還不懂,如何與人對話。*新年紅包,到手。 謝謝那些,陌生人。 還有,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