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方的一記鐘聲透過bamorhea,透過耳機傳出。 我想起我曾經那麼想遠離這個城市,又擔心這個城市與我之間臍帶未曾剪斷,它有可能纏繞我的脖子說著別走。 我的夢裡,不,是我的幻想裡,我遠遠在天空穿透許多時空,望著自己分割的肉體四處在尋找彼此,是西班牙階梯,是日本的機場?是杜拜的沙漠?還是某個冷氣嘎嘎響的房間裡面試時,不知所措的我。就快到了,他們喃喃地說,就快到了。 悲傷不是裝飾,快樂也不該是裝飾。我們不該需要裝飾。 一場夏天的雨,在焚風溫度突破了50年新高後來到,及時啊。 Nothing to fear for now......